不可說 ineffability

不可說 ineffability

(師):「不可說、不可說!」

(徒):「不可說、不可說!」

(師):「可是我卻在說!」

(徒):「繼續說!」

(師):「哈哈、哈哈，不可說、不可說!」

(徒):「繼續說!」

(師):「不可說、不可說，我說不可說，不可說，為什麼我說的這麼多? 既然不可說，為什麼我還在說? 為什麼說不可說? 不可說、不可說，說的人也是佛陀! 佛陀說不可說、不可說、不可說! 為什麼還說、還繼續說、繼續說?

說、說、說，說了那麼多! 為什麼說? 都是佛陀一個人在說! 為什麼說、為什麼說? 佛陀說、佛陀說，為什麼佛陀說、佛陀說不可說? 結果、結果，佛陀還是繼續說、繼續說。

說、說、說，說、說、說，說不可說、不可說，說的是佛陀。佛陀自己說、說不可說、不可說、結果，還是說了那麼多、那麼多。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佛陀還要繼續說、繼續說、繼續說? 說了這麼多、這麼多，到底說甚麼、說甚麼? 甚麼、甚麼不可說? 甚麼不可說? 不可說、不可說? 又為甚麼說了這麼多、這麼多、這麼多?

佛陀、佛陀、佛陀，佛陀究竟說了甚麼? 究竟為誰說? 佛陀是為了誰來說? 佛陀說、佛陀說，佛陀說甚麼? 又是為誰說? 佛陀祂為誰說? 說了甚麼? 祂又如何說? 佛陀怎麼說、如何說、說甚麼? 為誰說? 說、說、說，說、說、說，好像有點囉嗦! 佛陀說，說、說、說，說、說、說，說不可說、可是又有一點囉嗦，說了這麼多。

說、說、說，說、說、說，為誰說? 有一點囉嗦，究竟為誰說? 說、說、說，說、說、說，佛陀說、佛陀說，佛陀告訴你說、也告訴他說! 說、說、說，說、說、說，要眾人無我、無我、無我，無我、無我、無我就是佛陀所說。
祂說、祂說、佛陀說: 無我、無我、無我，無我、無我、無我，無我這是祂所想說。對誰說、對誰說、對誰說? 祂沒有對誰說! 祂甚麼也沒說、甚麼也沒說、甚麼也沒說! 佛說、佛說，說了這麼多! 佛陀、佛陀說了這麼多! 說甚麼? 結果，祂甚麼都沒說、甚麼都沒說! 祂只說: 無我、無我、無我! 不要執著、不要執著一個我! 就是無我、無我、無我，祂對著誰來說? 既然無我，也就是說 - 祂沒有對誰說、祂沒有說甚麼; 甚麼也沒說、也沒有對誰說，祂沒有對誰說、對誰說，甚麼也沒說、也沒有對誰說。

祂說、說、說，說了不可說、不可說，說甚麼? 甚麼也沒說! 對誰說? 祂對著一個無我說，說、說、說，祂說: 無我! 祂對著無我說、祂對著沒有人來說; 祂究竟說，祂甚麼也沒說、甚麼也沒說，就是也無法可說。祂甚麼都沒說 - 就是無法可說，祂說甚麼? 祂說無我、無我，就是沒有一個我、也沒有人、沒有對一個人說; 祂真的沒有對人說。所以祂說: 不可說、不可說、不可說; 卻是說了這麼多、這麼多、這麼多! 結果，甚麼也沒說、甚麼也沒說。

祂對著一個無我說、說無我; 無我說、說無我，就是甚麼都不說、甚麼也沒說、沒說。祂甚麼都沒說，說了這麼多，結果甚麼都沒說。說、說、說，說無我，對著無我說! 你知佛陀說，說、說、說，說甚麼? 說、說、說，佛說、佛說等於沒有說! 佛陀說、說了何其多; 結果是沒有說、沒有說，沒有對誰來說，祂對著是無人、無我、無眾生，祂對著是一個空的來說; 最後就是一個空!

祂對著誰來說? 這些眾生、這些眾生是不存在的，因為祂對著無我說，每一個眾生都是無我; 可是祂面對著眾生，祂本身是無我，祂結果說甚麼? 甚麼也沒說! 說、說、說，甚麼都沒說、甚麼都沒說，這就是佛陀所說。

所以說、所以說: 不可說、不可說，因為縱使說; 也是沒說，這就是佛陀的學與說。學說、學說、學說，我也要學佛陀來說，我也要學、學、學佛陀，學佛陀怎麼說、怎麼說? 雖然我說了這麼多，我還是告訴你說: 不可說、不可說、不可說! 我學佛陀說: 不可說、不可說，縱然你要我來多說，我真的是有點嫌囉嗦、嫌囉嗦! 有甚麼好執著? 有甚麼好來說? 有甚麼好執著? 一個無我、無我對著無我說，說甚麼、說甚麼? 甚麼都沒說。

既然無我，它就是空、沒有了。對著空的來講，當然就沒有眾生啦; 也沒有一個我、也沒有一個你，是誰在說? 是佛陀說? 佛陀祂也是空啊，祂也沒有啊! 我也沒有啊，所以要空啊! 沒有我、也沒有法，也就是沒有人在說，也沒有所說，也沒有誰為誰說，也沒有一個能說; 也沒有一個能聽，也沒有一個我可以來聽誰說。

說、說、說，說、說、說，誰在說? 一個無我，佛陀也是無我，究竟是誰在說? 佛陀說，一個無我在聽，聽誰說? 說、說、說，說太多，等於很囉嗦、很囉嗦; 乾脆甚麼都不說、甚麼都不說，不會太囉嗦。所以說不可說、不可說，這就是佛陀不可說、不可說、不可說，甚麼都沒說。說、說、說，實在是太囉嗦!」

(徒):「說得好! 說得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