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啦,我啦我,我啦,我啦我,我我我、我我我,行住坐臥、行住坐臥、行住坐臥,自性佛、自性佛、自性佛,行住坐臥、行住坐臥,心中有佛,佛在心中坐、佛在心中坐;雖然我不如佛陀,可是我學佛,學佛、學佛,學佛、學佛,我念佛,念佛、念佛,我憶念佛,我憶念佛、我憶念佛。
我心中有佛,佛在心中坐,我行住坐臥、行住坐臥,不說人是非、不說人過錯;自性佛、自性佛、自性佛,一樣不可以說錯、犯錯,如果說錯、做錯,一樣是會下油鍋啊!
下油鍋,下油鍋!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是自性佛,自性佛、自性佛在娑婆、在娑婆,娑婆、娑婆、娑婆,這個娑婆很污濁,污濁、污濁、污濁;佛陀、佛陀,他也曾經到過娑婆,由人來成佛、由人來成佛、由人來成佛。
佛佛佛、佛佛佛,佛親自教我,親自指導我,要我不可以說錯、不可以做錯,佛對我有囑託、有囑託;佛佛佛、佛佛佛,他不傳我衣、他只傳我缽。佛佛佛、佛佛佛,要我在娑婆,要我默默、默默,默默不用說;當我不必說,我可以不必說,當我必須要說,我就盡量說。
佛說、佛說,啊,佛說了這麼多,佛千說萬說、千說萬說、千說萬說,最後是沒有說,因為他認為不必說;因為他越說,眾生越執著,啊!
越執著。佛佛佛、佛佛佛,佛佛佛,佛在娑婆,佛常常在娑婆,只是我不可以說破。
佛佛佛、佛佛佛,眾生因為太執著,無法參破,我也不可以說太多、也不可以說破。我如果說太多,眾生一樣會很執著、很執著,眾生迷惑、困惑;所以他無法照破,找不到自性佛,所以很難過,他的災禍也是躲不過。
眾生有這麼多的疑惑、這麼多的困惑,又是這麼的妄想執著。啊!
佛叫我默默、默默,可是我不能永遠默默,甚麼都不說;如果我永遠默默都不說,我又何必來娑婆,我來娑婆、我來娑婆,受佛的囑託、佛的囑託,佛叫我默默、默默,我默默、佛也默默。
佛跟魔,甚麼叫做佛,甚麼又叫做魔?
在這個娑婆、在這個末法,魔強法弱,所以很多的魔說在這個娑婆,如果魔這麼多,眾生執著,為了短期的利多,他跟錯、跟了魔,他學魔、著魔、惹禍,所以還是要有人來說。雖然佛的肉身走了,可是他的法身常常在娑婆,眾生迷惑、困惑、執著,以為佛沒有在娑婆;所以讓這些魔在這個娑婆,不停的攪和、蠱惑,讓很多人追求短暫的利多,他就跟著魔、變成魔,變成所謂的魔說。
如果自性佛還不起來說,不把它說破,沒有人說,那不是更多的人著魔,更多的人惹了天災人禍? 我不得不說、不得不做,不得不說、不得不做;雖然我盡量甚麼都不說,盡量默默、默默。
如果自性佛還不起來說,不把它說破,沒有人說,那不是更多的人著魔,更多的人惹了天災人禍? 我不得不說、不得不做,不得不說、不得不做;雖然我盡量甚麼都不說,盡量默默、默默。
啊! 自性佛、自性佛、自性佛,難道只能默默;縱使我有一個缽、我有一個缽,無形的缽…,它可以飛梭到各個角落,可是眾生看不破、照不破,他們也看不到我的缽。這是一種無形的缽,這種無形的缽,這一種缽,我一樣不可以說破,因為它就是無形的缽、無形的缽,這種缽要怎麼說啊?
這種缽…,不是用口說,它無法用口來說破;是要眾生自己去照破,他才會明白我所說、甚麼叫做無形的缽。究竟要怎麼說,還是不用說、不必說?
因為眾生是這麼的執著,他照不破、看不破,都照不破自己的自性佛,他如何能看得到這一種無形的缽?
這種無形的缽,佛…,祂傳給我,透過這個缽,這個缽、這個缽啊!
這個缽…,是眾善奉行、諸惡莫作,它就會有一個果。這一種果…,它全部會向內縮,縮到這個缽,儲存在這個缽,在這個無形的缽;不管走到娑婆的任何一個角落,甚至於在淨土佛國,只要有這個缽,這個缽可以讓你飛梭。
當你擁有這個缽,你可以飛梭,你的心窩、你的腦波,會跟這這個缽,穿透這個缽…,它可以讓人離苦得樂,這要怎麼說啊,我要如何來說、解說這種無形的缽?佛既然傳給我,我就應該接受佛陀的囑託,我一樣要說、我要繼續說,眾善奉行、諸惡莫作。
修行會有一個果,就是你的行住坐臥,在娑婆,你一定會有一個果,跟著自性佛飛梭、飛梭,就可以回到淨土佛國;我還是默默,不要把它說破、不能說破。佛~,自性佛有朝一日也可以成佛,我期許眾生一起學佛,離苦得樂,可以往生淨土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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