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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30日 星期六

談證量

談證量

(師):「你說法身講或者是肉身講,究竟有哪裡不一樣? 就像我們的手掌,如果是這樣子相向,或者是反向; 這是…,」
(徒):「手背!」
(師):「一個是手掌,一個是手背。如果說手掌相向、互相擊掌,就會發出聲響,如果手掌反向,彼此這樣子反向,各自走向不同的地方,就無法擊掌,形成所謂的悶聲不響,這就是不一樣的地方。你是否可以想像手掌? 我們有手、有掌,但是一種是悶聲不響,一種是嘎嘎作響它有一樣的地方,有不一樣的地方。
一個是相向,一個是反向; 我們的肉身跟法身有哪裡不一樣? 一個是有相,一個是無相,肉身是有形相,法身是沒有形相; 所以你這個肉身,不管是走到什麼地方,你就是會有一個相: 坐有坐相、站有站相, 就是有一個相。
可是法身…祂是無形無相; 那你究竟怎麼樣可以看到法身…祂如何顯出祂的實相? 祂既然無相,為什麼會有相呢? 是透過這個肉身在講! 因為如果你這個法身…祂不想、也不講,你這個肉身存在,又怎麼樣呢? 如何顯現你的法身? 你覺得怎麼樣? 一個有相,一個無相!」
(徒):「無相如果悶聲不響,但是祂還是可以發揮一些作用,讓人可以間接的察覺或推論祂的存在啊!」
(師):「祂有什麼樣的光芒,又有什麼可以讓祂顯這個相? 因為祂就是無相啊! 祂是有腦漿、有思想,可是你怎麼知道祂有這個法身、有這個實相? 究竟應該要怎麼講? 因為很多眾生在聽講,可是無法想像; 一定執著有一個形相在那裡聽講,無法運用想像,是不是這樣?」
(徒):「是這樣!」
(師):「嗯! 究竟要怎麼講? 要透過怎麼樣來講? 真的是費思量! 所以有一些人就在講啊! 有光、看到光! 哈哈哈! 你覺得應該怎麼去講?」
(徒):「不清楚怎麼講!」
(師):「真的很難講! 不好講! 所以啊,佛陀就儘量講,祂有講文字般若,然後觀照般若,最後講到實相般若! 無相、實相,這樣不停的講,所以講到最後,一定要有個人的證量!」
(徒):「證量!」
(師):「ㄝ! 你有多少的證量,你就會懂得多少的實相,因為祂本來就是無形、無相,講究的是證量; 可是說到證量,又有幾個人有實際的證量? 因為祂談的是一種思想、是一種實相; 簡單的講就是要談證量,那這個部份真的是不容易講,但是還是要講! 所以啊,我們就是要先學佛陀的思想,有樣、學樣,從有相進入實相,這樣講、講、講,不停的講!」

2009年5月26日 星期二

離苦得樂

離苦得樂

(師):「樂、樂、樂,離苦得樂,離苦得樂,你樂不樂?」
(徒):「我…,不樂!」
(師):「不樂! 為什麼你不樂? 因為你作惡?」
(徒):「我啊! 我沒有作惡!」
(師):「為什麼你會不樂?
(徒):「唉! 因為有很多事情要做!」
(師):「因為這個形形色色、形形色色! 你不樂,當然要離苦得樂; 既然沒有惡、不行惡,還是不樂,那你看這、你看那,形形色色。有失、有得,讓你不樂,讓你不樂! 為什麼人有失、有得會不樂? 因為他怕! 怕! 為什麼他怕? 只因為人哪,有這個殼,不易失而復得!如果他作惡,他失去了這個殼; 當然就可能不樂,要換一個殼。
脫殼、換殼,他就會有不同的骨骼; 但是人哪,不同的殼,其實裡面就有很多的垃圾,人腦殼裝了很多的垃圾,他卻以此為樂。他不知道這個殼…,它是這麼的熱; 悶熱、灼熱,猶如這個火在燒灼,所以灼熱! 這個殼啊…,人有這個殼,殼…,不同的人格,就有不同的格,不同的殼,都是因為自己造作,它就形成不同的風格,不同的人格; 不同的性格,所想要居住的這個殼,當然也分大格、小格。
啊! 人們為了這個身上的殼,還有居住的殼; 他或許會降格、他不升格,但是呢,他以為這就是一種樂。當一個殼,它破殼,它很熱啊! 就像一種火攻的一種殼! 這個地球也有地球的殼,叫做地殼,它當中、裡頭很熱,但人呢,本身裡頭也有產生一種灼熱! 我現在講的是一種熱、惱熱,為什麼人類會覺得有一種灼熱、惱熱? 人類因為惱熱變得笨拙!
你覺得人呢,不同的人格,不同的風格; 不同的性格,還有他不同的造作,行善、行惡就會造成他有不同的殼。講到這個格,中國話的格; 它有很多不同的文字的組合,人的殼,也是一種四大假合和。假合和就等於一個殼,可是裡面那個尊者,他是有不同的殼,也是一種格,為什麼這個尊者在這個殼,他會覺得惱熱、又惱又熱? 因為假合和的殼,它就像是一種垃圾; 可是這個尊者要靠這個假合和的殼,他才能夠存活,他執著一定要有這個殼。所以啊! 他以為樂,可是卻又不樂,那麼的熱、灼熱、惱熱! 他要如何離苦得樂? 是不是應該要換個殼啊? 換個假合和的殼,還是要換個腦殼啊? 如果他這個色,也就是這個殼; 他要如何來照破這個色,他就有機會去看到自己的尊者。
尊者…,哈哈! 尊者…,我們是不是應該作一首歌,來歌頌這個尊者? 尊者、尊者…,這個尊者,他本身是擁有好的人格; 可是因為不能破殼,執著於這個色,也就是假合和的殼,尊者住在這個假殼; 但是他還是有腦殼。如果尊者本身照破、去參破來者、去者,來者他為什麼會來著? 為什麼又要去執著?他如果離開這個殼,沒有找到自己的尊者,又換一個殼。如果這個殼破,而不是照破,他又去尋找另外一個新的殼; 結果又裝著不同的垃圾,不同的骨骼。他又覺得餓(惡)! 為什麼覺得餓(惡)? 肚子餓,還要去行惡? 對人不要苛責,要對自己苛責! 為什麼要對自己苛責? 因為你要去找到自己的尊者,什麼叫尊者啊? 就是本尊! 如果可以找到自己的尊者; 看到自己的尊者,你會笑呵呵! 笑呵呵! 你要如何照破、參破這個色? 如何破殼而出啊? 如果想要真正離苦得樂,就不能執著,一直再找一個新殼,就是有一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