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本來無一物
哈啦、哈啦、哈!
哈啦、哈啦、哈! 哈啦、哈啦、哈! 哈啦、哈啦、哈! 哈啦、哈啦、哈! 哈啦、哈啦、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呀、哈!
哈呀、哈呀、哈!
哈呀、哈呀、哈! 啊! 啊! 啊! 啊呀、啊、啊呀、啊、啊呀、啊,啊呀、啊、啊呀、啊、啊呀、啊,悟啊! 悟、悟啊! 悟、悟啊! 悟,悟啊! 悟、悟啊! 悟、悟啊!
悟、悟、悟,悟、悟、悟,悟、悟啊! 悟、悟啊! 悟,是有是無、是有是無、是有是無、是有是無? 悟、悟啊! 悟、悟啊! 是有還是無?
悟、悟啊! 悟、悟啊! 悟,是有是無、是有是無、是有是無、是有是無? 是有還是無? 到底是有是無、是有是無、是有還是無、是有是無? 是有是無? 似有若無、似有若無,有無、有無、有無,是有是無、是有還是無、是有是無? 似有若無、似有若無? 是有、是幼? 到底是有是無、是有是無? 是否能悟?
我想不出、想不出、是有是無?
有無、有無、有無,有無、有無、有無,有無、有無、有無,是有是無、是有還是無? 想不出、想不出,想不出、想不出;莫非是我糊塗、我糊塗,我糊塗? 是有是無?
有無、有無、有無,有無、有無、有無,是有是無?
我糊塗、我糊塗,還是我迷糊?
到底是我迷糊,我糊塗,還是被我的聰明來耽誤,我被聰明所誤,被我的聰明所誤;所以我看不出,我看不出,它到底是有是無? 無、有無、有無,有無、有無、有無,為什麼我模糊,還是我迷糊? 我看不出,我看不出,有無、有無、有無,有無、有無、有無,是甚麼緣故,究竟是甚麼緣故,讓我看不出、看不出、看不出,到底是甚麼緣故讓我看不出,就像一層薄霧看不出,看不出、看不出、看不出。
莫非在當初、在當初本來無一物,當初本來無一物,本來無一物,無一物,無一物、無一物,當初、當初、在當初,本來無一物,本來無一物,本來無一物,本來無一物,無一物、無一物、無一物、無一物,到底是何故、是何故、是何故,甚麼緣故讓我看不出,看不出、看不出、看不出本來無一物,無一物、無一物。
啊! 現在我被裹住,被哪個物(霧),給裹住啊? 物還是霧,物(霧)讓我模糊、視線模糊,看不出、真的是看不出,在當初、在當初本來無一物,我在何處? 我去找我的父母,為了甚麼緣故,在當初我去找我的父母,我就投入,就投入?
這個物就把我給裹住,給包住,是一種甚麼物啊? 就是一種身體髮膚把我裹住,讓我看不清楚,讓我模糊,我究竟身在何處? 在當初我又在何處?
現在的我在何處? 我親眼目睹,我現在是親眼目睹塵埃處處,塵埃處處到處是污濁之物,都是汙物包括我的身體髮膚都是一種汙物,我目睹、我看得清楚,處處、處處,為什麼我有所住?
我本來無一物在當初,現在模糊、迷糊,為什麼應無所住,現在我卻有所住,為什麼我要住啊,我又住在何處,我住何處? 我睹物,這個物就是我的髮膚,髮與膚我所住,這就是我所住之處,為什麼我住;而且有這個身體髮膚,髮膚、髮膚,這就是我身體之物,有這個物,祂也是一種汙。我睹物,親眼目睹我的身體髮膚,我有手、我有足,我覺不足,沒有福慧兩足;可是我本具足、我本具足,到底是有還是無,是有是無?
我是不是應該無所住,不管它是有是無,只要我無所住,有也是無,我視之如無物;那我就無所住,我無所住,我就可以脫殼而出,就可以回到當初看到所謂的真面目。為什麼啊? 我到底有沒有真的悟,是否可以破殼而出,親眼目睹我的身體髮膚,而無所住、破殼而出,我是否可以破殼而出?
只要我無所住,我處處住,無所住、應無所住,我見真面目,用真面目來親眼目睹我的身體髮膚,我要回到當初、回到當初;可是我有點模糊、有點迷糊,我知我應無所住,為什麼我又住啊,我住在何處?
悟! 我到底悟不悟,這只是身體髮膚,我不要住、我不要住,我要破殼而出,我要用我的真面目,我的真面目、我的真面目,啊! 哈哈哈! 啊! 哈哈哈! 回到當初,就是說見到了我的真面目、我的真面目,我回到當初;可是我到底悟不悟,我現在看到我的身體髮膚,我住、我住、我住,我為什麼要住啊,我為什麼要住,如果我不住,我要住何處?
如果我不住,我的身體髮膚,那我應住,哪裡是我應住,還是說我本不應該住,那我就可以處處住,我就不必受苦,我就不苦;我無所住我就不苦,就回到當初,本來就無一物,本來就不是我的身體髮膚,為什麼要找我的父母,讓我的父母給我身體髮膚?
如果我不住,我就不必再找父母,就剩下我的真面目,我不要找所謂的父母;父母把我生出,給我身體髮膚,我就住、我就住、我就住,我看到了我的手我的足,我就這樣子住、我這樣子住,每天為了果腹,果腹滿足我的肚。
啊! 讓我很忙碌,為了果腹、為了滿足這身體髮膚,不停的忙碌,我這麼的忙碌,也這麼的盲目。為什麼我又可以用我的真面目,又可以目睹,我到底是不是盲目,還是麻木,到底是不是悟,到底是有是無? 我看它是有,我的身體髮膚、它是有還是無;如果我無所住,它就是無,如果我有所住,就是有。只要無所住,所以它的關鍵之處,悟不悟: 就是說我不住,它就無;如果我有所住,本來無 - 無,但是因為有所住,變成一無是處,讓我要住就是要住,要住、要住,我到底悟不悟?
這是我的手、這是我的足,我全神貫注、貫注、貫注,用我的真面目,真面目無一物、無一物,為什麼有物啊,既然無一物,為什麼又有一層霧,到底是有一物,還是無一物,還是說有一層薄霧? 如果我不住,我的身體髮膚它又要歸何處;如果我不住,它會變腐,又朽又腐,如果它汙、它腐,我就無處住。
難道我一定要等到無處住,才可以回到當初,還是說回到當初,我目睹身體髮膚,它變汙、變腐;那我無所住,我無所住、我無所住,只要我無所住,我處處住,看它變腐、變汙。我賭這個物,我是會哭,還是會悟,到底是要哭還是要悟,我回到當初,如果這個變汙、變腐,那我的頭顱會在何處? 它還是在我的身體髮膚,在項上之處有一個頭顱;可是我的真面目如果衝出我的頭顱,我悟、我悟了,我破殼而出,回到當初,本來無一物,我的手足它會腐,當它腐,我就沒有辦法再進入。
我的身體髮膚變腐,又臭又腐,到時候我的真面目,就是會很孤獨,會再尋找下一個父母,找一個住處,但是我真的悟,我就不必,我不必再投入,也不必再哭。只要我真的悟,到處住,我可以回歸淨土,我的佛國淨土;所以我要破殼而出,我的頭顱、我的頭顱、我的頭顱,我到底要歸何處,要歸何處?
這就是我的頭顱、我的頭顱,這是我的頭顱,其實我很清楚、我很清楚,可是總有一層薄霧,我要破殼而出;可是能量還是不足,因為我知我不足之處,我還是要找一條生路,我要離苦,就要脫胎換骨。
啊! 我有所住,為什麼要有所住,我還是有一層薄霧,我很想破殼而出,這個殼就是肉身這個殼;我要衝出我的頭顱,要破殼而出,我現在被裹住、被包住,我累積我的福德但還是不足。我知道前面有一條很光明的道路,我很想要衝進衝出、破殼而出;縱使有這個物把我包住,我還是希望可以這樣子自由進出,要出就出、要入就入,想要來去自如,就像在當初,我要趕快悟,破除這一層霧,悟! 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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